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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的时候，一弯腰，领口什么都看到了。
霍垣只瞥了一眼，便迅速移开视线。
“霍先生，现在时间还早，你再给我讲讲吧。”
霍垣接过书，随手翻开一页，但上面的内容，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。
江心等了半天，没等到他说话。
“霍先生？”
霍垣回过神，把书又合上了，“明天再学吧，既然你已经没什么大碍了，应该也不需要我照顾了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他将书还给江心，站起身来就要走，“你自己早点休息。”
他决定得突然，江心心里慌了一下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，“霍先生，你......”
江心沉默了下来，她忽然发现，自己没有留下他的理由。
她垂下头，散落的发丝挡住了脸颊，手指却还拉着他不肯松手。
“我明天早上来看你。”
江心沉默着，本来觉得已经好了伤口，胸口又在隐隐作痛了。
她小声说，“三个月早就到了，你说等我好了，会向我证明的。”
霍垣微微一愣，而那股异样的感觉再次袭来，他眼前有些模糊，视线中的江心也出现了重影。
江心深吸一口气，鼓起勇气说，“或许你真的是有什么隐情，但你却没有告诉我，我看到的只是你不愿面对。”
她仰起头，盯着霍垣，一字一句地说，“如果你实在没有办法喜欢上我的话，可以不用勉强，也不用怕我会难过，相反，我们这样不明不白的，对我来说才是一种煎熬。”
江心一口气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，她定定的望着霍垣，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霍垣闭了闭眼，有些不堪重负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。
他掐着太阳穴，沉吟了很长时间。
江心等了会儿，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异样，关切地问道，“你怎么了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？”
“对不起，我我一时口快，不该说这些的，你不要生气。”
霍垣转头看向她，忽然说，“江心，如果我和你在一起，要是哪天死了，你会不会想，还不如不在一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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