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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状态与意识。”白晨淡然说道。
“什么？”苏妲己显然是听不懂白晨这么前卫的言词。
“算了，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隔日——
曹在殷家做客这十余日的时间，终于还是要走了。
白晨将曹送出了城门口，虽然曹有诸多的恶习，可是白晨却觉得曹能交朋友。
当然了，是酒肉朋友，曹这种人注定了不能深交，因为他是那种宁可他负天下人，而不可天下人负他的人。
可是他的这种性格，也是这个时代最容易生存下去的性格，所以他才能站在如今的高度。
可是从另一方面，又不得不承认曹很有他的人格魅力，他是个懂得爱护手下的人，许渚的死让他耿耿于怀，甚至是不敢去面对许渚的家人。
“先生若是在殷家待得腻味，便去我那地方坐坐，到时候自有好酒好菜伺候。”
“好，有时间我会去你那看看的。”白晨笑着点点头。
“对了，还有一事。”
“曹丞相请说。”
“隆衫在殷家待了十余年，如今他对殷家感情羁深，我也不愿为难他，还请白先生为他的身份保密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白晨点点头。
这些日子，隆衫的表现也都在白晨的眼中，隆衫一直夹在曹与殷家中间左右为难，如今倒是可以解脱了，至少曹这边不会再为难他。
“曹丞相也放弃继续寻觅殷商宝藏了吗？”
“先生觉得殷家只有隆衫一个奸细吗？”
“额……还有吗？我居然没发现。”
“呵呵……至于有没有，我便不说了，先生自己去查找便是了。”
白晨笑了笑，曹临走还给自己挖坑，故意不将话说全，到底有没有，自己也无法确认，而自己肯定会对此事耿耿于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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